好文: 上海到周庄多少公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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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桌亚勤

文/苏晓莉

亚勤姓匡,女孩,陕西略阳人,我上师范时候的同桌。中等个头,圆脸,鼻翼周围淡淡的长着几个雀斑。生性宁静,不爱说话,难得有时露出一点腼腆笑容,两个深深的酒窝迷死个人。

提起亚勤,其实首先浮现在我脑海里的并不是她的容貌,而是她终日静坐的姿势。无论周内还是周末,一天之中除了吃饭睡觉,剩下的时间她总是在教室度过的。你时常可见她安静地坐在座位上,除了间或翻书的动作,让人总疑心她是不是睡着了。但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,因为中师三年毕业时,全班就她一人顺利拿到了自考大专毕业证书。

亚勤确实不爱说话,目之所及只是她自己的一亩三分地。但是再不好言语的人,也会有例外的时候。记得中一开学不久的一节自修课上,她突然跟我说了句什么,声音很小。难得听她主动说一回话,我赶紧转过脸去笑望着问她,这一幕正好被站在窗外花园里窥伺的班主任老师逮个正着,进来就对我劈头盖脸一通骂。我斜眼瞄亚勤,希望她能站起来说上一句公道话,可她倒好,一副岿然不动的姿势,仿佛连气息都凝住了一样。我终于忍不住,站起来跟老师说:是她先跟我说话的!可老师呢,一脸鄙夷:她?就是全班同学上课说话,我都坚信她也不会的!好嘛,自习课说闲话外加诬陷同学,可怜我被罚写千字检查不说,还被罚站两节课。

事后我坚持一个星期不理她,其实只有天知道憋得最难受的那个人是谁。直到有天回座位突然发现桌斗放了几枚糖果,斜眼看我同桌,脸红扑扑的,一下子就原谅她了。或许于她而言,这样已经很难了吧?对于一向乖乖女的她来说,当时一定是吓傻了。也许是因为这件事得到信任,她和我渐渐地熟络起来,下课偶尔在一起聊聊天,放学手拉手一起走。当然聊的最多的话题还是读书学习,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餐厅和图书馆。没办法,没用的话她不说,闲杂的地方她也不去呀。那时班上女生居多,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聚在一起,叽叽喳喳是非也多。每当我把道听途说来的八卦讲与她听,总是得到一通慢悠悠的教训——我们农村来的,好好学习就行了,说那么多话干什么?这些事和我们又没关系,听那些干啥?哎哟,一本正经的样子,真像我那臭脸老妈。不过每当和其他同学有了嫌隙心里不畅时,我首先想到的还是亚勤。不论什么话说到她那里,完全不用担心引起是非。任凭我竹筒倒豆子一气发泄,她也只是静静地听,一言不发,我呢,气顺了,心里畅快了,烦恼也就烟消云散了。

我们这一批学生都是初中毕业就上的中等师范,学制三年,毕业就要回到各自所在县的中小学任教,而且三年级下学期基本就是见习实习了。在校时间很短,要学的课程很多,因此很多科目一周就只两节课,一周一次作业,下一周该堂课前上交。期末成绩分统考和平时成绩两部分,平时成绩由老师判定,主要依据就是上课提问和交作业率。由于留的作业都不是当天交,往往直到该交时才想起还是白纸,我于是就常常胡写一气,或者拿上其他同学的借鉴借鉴。亚勤有时也会忘了,拿出本子才发现还有一半个空着的题。每每这个时候,我总是在一边急得不行,不住声儿催她,撺掇她胡乱一写交差了事。而她呢,依旧慢吞吞地眼瞅本子一言不发,直到做出来才微微紧走几步交给老师,任凭我在边上上蹿下跳像只猴子。以至于后来每当有人说起皇帝不急太监急,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她和我了。

毕业留言,亚勤是最后一个给我写的:最喜山间幽兰,朴实无语,香远益清。愿你一生洁净,蕙质兰心。一生洁净,蕙质兰心。亚勤,十多年来我从未忘记。这是你的,也将是我一生的追求。

周庄的月亮

文/周文治

我是奔着周庄的一轮明月,而急迫着赶回老家的。月是故乡明。今晚我才真的读懂了这句话的含义。

今天是农历八月十四,中秋节前夜的周庄,安静极了,除了蛐蛐的一阵阵有节奏的叽叽咕咕声,还有几声鞭炮稀稀落落的从山岗上传来。这是周庄延续下来的风俗,活着的人们在这个晚上,得提前给亡故的老先人上坟烧纸钱,因为那边明天也是节日。

我是忽然有了一种负疚,因为这个日子,我是第一次才知道要给老先人上坟烧纸的。也许是粗心,也许疲于生计,顾不得过去的事情。我开始为过去曾经嘲笑城里那些在街边画圈烧纸钱的人们,自己感到羞愧了。那一刻,这样的人们是多么可爱的,起码人家比自己活得细心,显得有良心和懂感恩。面对因种种原因回不去的故乡,这也不失是一种寄托情感的方式啊!

明月像一盏明灯挂在夜空中,为我们掌灯,周庄撒满了一层银色。我和我的已经62岁的大哥,带着我的即将参加工作的儿子和尚为年幼的女儿,披一身月光去给父亲上坟送钱。我的儿女们,也许还体会不出我的心情,但我想让他们从小懂得,有意义的生活是需要一种仪式感的。

跪在父亲的坟前,我和大哥测算,父亲离开我们已经16个年头了,但他似乎昨天还和我们在一起,一刻也没有离开我们。父亲是我心中永远的疼。这么年了,我是不敢回忆他老人家,每每一个人想起,总是忍不住泪眼朦胧。此时,我就靠在故乡的土墙上发微信,已经哽咽起来。我和二哥在县城求学的日子,每到开学时,是父亲最为难过的时候。我的父亲,一生和泥土打交道,没有办法解决我们的学费和生活费。但是他又不能像庄里其他人那样,不负责任地断了我们的读书生涯。所以每一次开学,父亲只有扛着木料陪我们一起去上学。他要等着把木料卖后,为我们换来学费,才饿着肚子赶回家。这一个来回,是要走百十里的山路的。我第一次到县城参加考试,父亲就是扛着一个木料,带着只有12岁的我沿着老君河的简易公里一路步行的。当时,因为担怕石磨湾检查站没收木料,他需要上一座山梁,避开检查,才重新回到公路上。

那时候,我们兄弟俩常常互相鼓励,一定要好好读书,长大了好好报答父亲。

可是,我命苦的父亲,一生都在忍饥挨饿在拮据中挣扎的父亲,在我们刚刚参加工作不久,都正处于刚成立家庭娶妻生子,日子过得最狼狈的时期,却患上了脑梗,从此备受折磨,在苦挨了九个年头后,永远离开了我们。

这么多年来,我会时不时就会梦到父亲,我想父亲在那边一定是没钱花了,便托付在老家的妹妹能上坟替我给他送钱。每到清明和春节,我是必须回家给他上坟的。与其说是为他送钱,何曾不是在安慰自己。否则我会一直生活在愧疚里而郁郁寡欢的。这样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,是不利于健康生活的。

转眼间,我的母亲已经80岁了。母亲成了我生活的最大自信。我常常在想,母亲尚在,我是没有理由谈论生死的。所以多少时候,我忘记了自己的年龄。只是在填这样那样的简历时,才忽然发觉,一晃咋就五十岁了呢!

我们庵底河流域,曾经走出的一位让我和许多人引以为荣的副军级干部,在他的父母去世的时候,跪地嚎啕大哭,这个场面深深地感染着我。一次,我们在人流涌动的西安街头,他忽然告诉我:文治,父母活着时要好好珍惜,他们不在了,我们就永远没有家了。

我是不善于唱歌的,甚至很长时间不敢去歌厅。但是一些写父亲母亲的歌,我好像很容易就接受了。像无论你多富裕,无论你官多大,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,像都说养儿为防老,可儿山高水长他乡留,等等歌词,我几乎是一张口就学会唱了。

而今,母亲是我回周庄过中秋的最根本的原因。母亲也成了我最大的牵挂。我是在瞬间才忽然觉悟,因为母亲在,今夜的周庄的月亮才如此皎洁。

今晚的月光,也静静照在我老屋后边的山岗上,照着父亲回家的路。

无法素淡

文/李清文

小县城有家擀面皮,每次回去都要去吃,后来发现味道比以前不一样,油多盐重,似乎各种调料也添加了不少,却吃不出早先那种爽口感觉。

问老板娘,她笑着说,如今的人都是边吃饭边聊天,还玩着手机,目不转睛盯着节目看,要不就是愁眉长三寸,吊着苦瓜脸,没几个用心吃饭的,油盐酱醋调料放少了,吃到嘴里寡淡无味,谁还再来吃呢。

细想真是这样,社会日益变得浮燥,人的欲望和口味也跟着变重,无法素淡,心静不下来,想吃上甘之如饴的饭菜,亦难!

秋色赋

文/逸葭

秋风瑟瑟秋草黄

白露秋分夜夜凉

鸿雁南归避寒芒

百鸟储备过冬粮

离花渐萎透枯灰

金菊绽放傲凌霜

回望江山亦未冉

岁月留香影如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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