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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枪威力很猛,你受不住。
我踮脚,大胆啃咬他滚动的喉结。
愿闻其详。
眼前的男人黑眸中烧起烈火,顶腮将我打横抱起。
迈着大步离开现场。
1
被拐到黑帮的第三天,三四个女生哭闹被丢到狗窝。
被恶狗戏弄,吞噬。
我有强大的意识,我要活下去。
不惜一切的那种。
姐妹们哭,我笑,姐妹们护胸,我昂首。
在这里没有枪打出头鸟。
只有胜者为王。
黑场的王叫景炎深。
经验深?
那就比比看。
等他走到我面前,我伸出引以为傲的长腿,缠上他的腰。
无所谓在场的几百号人。
我只在乎明天的太阳。
他挑眉,没动作,只冷冷的盯着我。
我浅笑,手伸进他的皮衣里,顺着紧致的胸膛向下。
有人上前拿枪顶着我的头。
我没停手。
摸上那鼓鼓的团后,我明显感到他身体一僵。
这不就上钩了。
我凑上前咬住他的耳垂,手上用力:我不要他们的枪,我想要你这把枪里的子弹。
他勾唇:我的枪威力很猛,你受不住。
我踮脚,大胆啃咬他滚动的喉结。
愿闻其详。
我亲眼看见男人黑眸中烧起烈火,顶腮将我打横抱起。
迈着大步离开现场。
趴在他宽大的肩头,明亮的光芒一点点消失。
任他抱着走进黑暗。
从此我再也上不了岸。
2
第一次是个很糟糕的体验。
除了疼就是想吐。
嘴巴酸麻,腿无力,全身滚烫黏腻。
睡到中午,我随手拉过一件宽大的衬衫穿上,颤颤巍巍下床。
地面混乱不堪,干涸的白色果冻。
凌乱的衣物,以及十二个用过的雨伞。
洗完澡出来。
在吹头发,景炎深进来从后抱住我,埋在我颈窝。
很久没玩清纯女大学生了,你真令我惊讶。
我还有更惊讶的,只要不杀我,任你玩。
我贴上他,白腿缠上劲腰,跟他说。
抱我下去吃饭,饿了。
他挑眉,大掌力气不减,落在我身上。
妖精。
语气不善,步伐不减,抱着我出去。
我趁机观察。
这是一个很大的别墅,风格阴暗。
住在这里的人都是见光死的东西。
我在吃饭,他翘起二郎腿,点了根烟,整张俊脸藏在烟雾中。
吴轻,20岁,就读于xx大学,被赌博的父亲卖到这里。
私生活规律简单,交友寥寥无几,除了上课就是在兼职。
抽了张纸巾,擦完嘴,我含笑走到他身边。
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大掌指腹滑上大腿内侧,揉捏着,我吃痛。
有趣,从今往后,你是我的了。
你父亲的赌债我也不再追究。
拿下。
我捧起他的脸,描绘着那充满野性的眉眼,笑出声。
不,杀了他,杀了他随你怎么玩。
探究低沉的目光来回在我脸上游走,任他怎么审视,我仍软软的覆上他的身体。
养育之恩在我被卖之前已经还清。
我不欠任何人了。
半晌,我被烟雾呛出眼泪,他狠狠的磨挲着我的眼角。
太有趣了,我满足你。
你最好是朵能掌控的小白花,否则,我会把你剁了喂狗。
我不动声色的咬上他凸起的喉结: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
我怎么会让你失望。
娇艳欲滴的玫瑰浑身长满刺。
而我光秃秃的。
也能杀你与无形之中。
黑场的日子不好混。
我彻底沦为景炎深的X奴。
他高兴了,我的日子才好过。
他疯狂了,我才有饭吃,有衣穿。
不对,有时候也没衣服穿,隔着薄薄的纱窗,我不着寸缕,他从后抱着我。
肆意暴虐。
外面就是乌泱泱,赞动的人群。
他快速冲刺,一手捂住我的嘴。
他坏笑,我啜泣着。
他有很变态的xp,听说曾经死了好几个姐妹。
我能苟活半年,已是万幸。
最近他挣了大钱,像是水坝开闸,关也关不上,往死里折腾。
趁我昏沉的时候,没任何措施。
长驱直入。
我无力挣扎着,喘气推他:戴上!
我不想得病。
我嫌脏。
你没资格说话。
头被粗暴的按进被子里,我又陷入无边无际的地狱。
事后一支烟,他快活了。
我杀他的心越烧越烈。
晚上阿诚孩子办满月酒,你跟我一起去参加。
我听话好把控,半年就成了他拿得出手的女伴,有时还能和他弟媳套套近乎。
盈盈打电话跟我说了。
他掐灭烟头,转身将我捞起,圈在他腿上。
将头埋下来,轻啄我的后脖颈。
你跟阿诚媳妇来往很密切啊,他媳妇性格阴郁,倒是和你投缘,有说不完的话。
那是因为我们同病相怜,都是被家里的人无情抛弃。
过着逼不得已的生活。
我抬手缠上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厮磨:深哥,晚上我想在盈盈那里陪着她。
你从外海回来一个星期了,我都没见她,她现在生产完,我怕她产后抑郁。
他挑眉道了句:好。
有些局要做大。
就像我两个月前接近盈盈,又多次在她那里留宿,最后以想景炎深的为借口,回到他身边。
我这么乖的小白花。
他怎会不答应?
4
景炎深无父无母,只有一个亲弟弟。
他们都是传奇人物,哥哥大义灭亲,成为帮派的王。
弟弟卧薪尝胆,成为外海霸主。
二人的区别在于。
弟弟情种,而哥哥是风情万种。
万花从中过,片叶不沾身。
就像现在,我站在他身边,他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来者不拒。
深哥,我去看看盈盈。
嗯。
不是吃醋,是恶心。
提裙来到盈盈床前,瞧着她身边的小奶娃,吐着泡泡,很可爱。
我抓着肉嘟嘟的小手,一时间不想松开。
景炎诚扬着笑说:你和大哥也赶紧生一个。
听到这话,我楞一瞬,当作没听见继续逗小奶娃。
倒是身后响起景炎深漫不经心的话语。
我都可以,就看她了。
阴魂不散。
目光焦距在我身上,迫于压力,我抿唇开口。
别开玩笑,我不过是个床伴,比不上盈盈有福气。
给景炎深这狗男人生孩子?
那我还是去死吧。
这半年,没有节制的性爱,让我姨妈不准时,身体素质严重下降。
医生说了,想生孩子难。
我说的是事实,景炎深还不高兴了,冷脸将我拉到隔壁房间。
抬着我的腿,强势进入。
你对你自己的认知挺清晰啊,不想给老子生孩子?
老子还他妈不稀罕!
......
荤话很难听。
我忍不住了,张口死死咬在那结实的肩膀上。
混蛋终究是滚蛋。
不会怜惜一个人。
最多再忍你两个小时。
两个小时后。是生是死,全靠运气。
5
直到景炎深的车子驶远,我才大笑出声。
景炎诚问我笑什么,我抬头望着满天星空。
跟他说明天一定是晴天。
夜深人静时,我开始了我的计划。
什么都没拿,没有通讯工具,换上运动衣轻装上阵。
按照提前踩好点的路线,坐上出租车后我才松了口气。
去禹城。
我随手扔给司机五百块钱,催促他快些发车。
驶入高速,我彻底心安。
记得政治课上讲过,不再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灭亡。
我是选择沉默着爆发。
我都想好了,出去之后换个身份生活,反正我爸那种没人性的东西,死了就死了。
当个孤儿也不错。
我望着窗外的风景,回神后却发现方向不对。
师傅,你是不是走错路了?
越往前开,越像最初我被卖到的黑市。
司机双肩颤抖,咯咯笑个不停,他摘下头上的帽子和口罩回头看我。
那刻进骨子里的容颜瞬间让我后背发凉。
他黑眸结上寒霜,勾着薄唇,发出狞笑。
阿诚说的没错,你这朵小白花其实是朵带刺的玫瑰。
轻轻,你说,我该拿你怎么办呢?
6
果不其然,今天是晴天。
明媚阳光灿烂温暖,只洒在我身上一瞬。
就足够了。
死前能看这样的天气,甚好。
最初的下场我依然没逃过。
只是慢了半年。
景炎深召集黑市所有的人员,要对我公开处刑。
在曾经挑选姐妹们的高台上,四周落下薄纱。
底下流里流气的口哨声,带着下流亢奋。
有次我没让景炎深尽兴,他把我圈在怀里,给我看那以前姐妹们的下场。
当着万人的面,尽隔着一层薄纱,被人强迫着和。
狗。
看完后,我吐了。
吐完又异常冷静。我跟自己说。
不能疯,一定不能疯。
我天真的小白花,接受我的洗礼吧。
他单手利落的解下长裤,
唇角始终泛着一抹令我心惊胆战的笑。
黑漆漆的眼眸晦暗,像冬日的夜晚,萧条而无情,充斥着暴虐,深深贯穿我。
胃里翻江倒海,我屏住呼吸,抬眼死死瞪着他。
咬下去。
一切都结束...
他看穿我,大掌狠厉地捏住我的下巴。
敢露牙,你就死定了!
冰火两重天,突然我听不见,也看不见了。
如坠落吴建地狱,备受煎熬。
世间万物,自有定数。
我这一生有两种定数。
父亲赌博和黑帮景炎深。
我是强奸犯的孩子,遭母亲遗弃,感受不到爱,每日受父亲的洗脑,叫我去卖。
谁的人生没有光,我的光告诉我。
莲花尚能出淤泥而不染。
我拼命读书,挣钱,养着废物父亲。
在拿到工资的那一刻,总能看到希望,看到远方。
上天无情,没给我诗和远方。
我活着有什么意思?
台下有人不忌讳,抱着身边人就啃。
在角落,甚至场地中央。
这里不是人间。
是欲的炼狱。
良久,他动作加快,在最后一刻,握住我的手。
在手心,肆意发泄。
景炎深,你输了,你输的彻底。
我的命永远是我的,你拿不走,更践踏不了。
咬下舌尖的瞬间,血液喷出。
我狂笑着,在闭眼前看到景炎深的慌张。
胜者为王,败者寇。
我人如其名。
是无情的代表。
7还能再醒来,老天我真是谢谢你。
轻轻,对不起...我不过是跟阿诚提了一嘴,谁知他就告诉了大哥,他分明答应我任何人的。
盈盈红着眼,见我睁眼,连忙解释。
此刻我身处景炎深的卧室,手背上扎着吊滴。
不用跟我道歉,我没死已是万幸。
我是什么体质我自己清楚,毕竟全部基因来自大明星的妈。
早在景炎深看我的第一眼,我就笃定我能赢。
在他硬的那一刻。
他就成为了我的手下败将。
景炎诚进来走到盈盈身边,怪异的盯着我,语气冰冷。
我真是小瞧你了,拿死逼我哥?
不过你也别得意,我哥是那种连毒药都敢吞的人,是不会被任何人掌控的。
他想让谁死,不想让谁死,不是谁能决定的。
景炎深比我大十岁,他过往多牛逼,我不敢兴趣。
我感兴趣的是现在。
景炎深呢?我要见他。
盈盈拉住我,摇摇头。
大哥在声声漫...玩儿,你还是别去了...
拔掉针头,我穿上衣服下床:谢你告诉我。
出去后,我发现自己在穿上躺了四天。
来到声声漫,直奔顶楼。
门是被我踹开的,里面有三个姐妹。
一个女仆,一制服,一个蕾丝。
再看床上扔满各种玩具。
没人比景炎深更会玩了。
你是谁,敢闯景爷的房间?!
女仆上前跟我叫嚣。
我不自恋,但就是拿出正主姿态。
景炎深呢?他在哪?制服跟我昂首,我一巴掌打在她脸上,再问。
在哪?
蕾丝懂眼色,指了指阳台。
踢开满地雨伞,忍住难闻的腐靡味,来到阳台。
这里还有一个露天泳池,里面有两对鸳鸯疯狂戏水,不知疲倦的叫喊着。
他们见我闯进来,慌张停下。
不耐烦的声音响起:妈的,我让你们停了?!
我摘掉景炎深头上的耳机,又看到画板上的新鸳鸯戏水图。
滚出去。
两对鸳鸯灰溜溜离开。景炎深顶腮,抬起黑眸上下打量我。
说话间,手摸上我的大腿,来回磨挲。
不错,挺精神,咬舌自尽没死成,想让我把你作弄死吗?
我轻笑着坐上他膝头,拉开他身前的拉链,检查了半天,没性爱的痕迹。
手被擒住,他喘气:躺了四天,又痒了?
不痒,我看你挺痒的,外面三个不够,泳池里露天真人。
一个黑场的人,居然痴迷画画创作?
想想就好笑。
我又朝下摸:软的,他们在你面前多卖力,你居然没反应?
怕是被女仆制服蕾丝榨干了。
老子只是个旁观者,别人玩的。
再说了,谁能有你让我得趣啊。
好笑。
谁信?
某次他邀请我多人,我当着他的面呕吐。
见不得光的东西可以无下限。
我不会。
他收了笑,眼神骤然冷下去,掐着我的脖子:
又逃又跑的,没死成怕我折磨你,所以第一时间来讨好我?
这一点我佩服他。
任何人别想在他面前玩把戏。
我已经吸取教训,不管你信不信,我再也不会跑了。
我要留在你身边。
有两个字叫:报复。
8
让我看到你的诚意。
应声舔上他的喉结,吸允着一路往下。
他战栗着,喘了口气,
大掌掐住我的腰肢,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。
我盯着他享受的表情,微微勾唇。
它抬头了。
我突然松手,麻利从他身上站起,拉下被推到胸上的衣服。
小妖精,谁教你的?
从前我逼你,都不愿意伺候我,鬼门关走一趟,换了灵魂?
他粗喘着跟我站起,步步紧逼,我步步后退。
灵魂早已被你虐杀,何来替换一说。
我累了,想的话,叫女仆或者制服又或者蕾丝。
不再多说,我双手环胸,大步离开。
一拉一扯才有意思。
我是一个认真的人.
诱惑要做到极致。
碰到门把手,又被粗暴的拉回。
他发狂,舔着嘴角弯腰将我跨抱起来。
将脸深深的埋进我的两朵可观里,嗅着我的气息。
你能耐,是想让我玩死你吗?
别在这里,我嫌恶心嫌脏。
他从我胸前抬起头,熊熊烈火燃烧着。
你大病初愈,老子带你玩个刺激的怎么样?
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他所谓的刺激就是在暗黑的楼道间。
声控灯一明一灭,
全随肢体接触发出的声响。
声声漫是景炎深开的娱乐场所,人流量大,每时每刻都有人从外面经过。
说笑着,男女调笑。
走神间,清脆的巴掌声打下来,肌肤火辣辣的疼。
叫大声点,不然我就在里面发了。
妈的,你为什么是个人?
我再疯也不会不知羞耻。
这个时候不能硬碰硬,该软还是得软。
我湿了眼眶,双手死死抱紧他的脖子,将泪水蹭在他颈窝。
景炎深,深哥,哥哥...
饶了我吧。
时刻多年,我依旧记得景炎深的笑。
肆意张狂,带着意气风发的开心,像个傻子。
抱紧我,就站在楼道间,怎么也不肯退出。
带着前所未有细腻温柔。
吓得我心脏漏了半拍。
10郭德纲说过。
一入江湖深似海,从此节操是路人。
景炎深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吗?
正如我所说,我不会再跑。
反而粘着他。
今晨景炎深起得早,吵醒了我,下楼听见景炎诚跟他说。
外海的代表要过来谈港口通过权。
深哥,我待在家无聊,带我一起去呗。
景炎诚倒是一脸不满:我哥不会...
罪恶的手游离到我胸前,没有避讳,掐了一把。
景炎深挑了挑眉梢:好啊,带你出去见见世面。
知道一个黑场的王,带女人出去谈合作意味着什么吗?
向全世界宣告,这是我的女人。
一开始我都做好被景炎深怼的准备了。
他随口的答应,我也很惊讶。
与此同时,讽刺在我心里生长。
罂粟娇艳,毒液可使人上瘾。
逐渐沉沦。
我迫不及待想看景炎深中毒身亡的场面了。
圆桌上,听着他们用外语聊天,百无聊赖之际。
我表面朝景炎深随意笑了笑,地下的长腿蠢蠢欲动。
凭着感觉,
我的长腿就像是蛇身一样,柔软无力,
勾着他的紧实的小腿一路往上。
时刻窥探着景炎深的表情,
硬朗的眉头紧锁,目光暗下来,有意无意的扫过去,带有警告意味。
我咧咧嘴角,很是无辜。
继续挑逗着向上。
来到他腿心那处,用力踩了上去。
鼓囊囊的一团,瞬间变得凶狠无比,似要把我吃了。
蛇遇上比自己更强大的猛兽,会退缩吗?
不会。
只会更加肆意妄为。
此刻,满腔憎恶涌出,我脚下发力。
嘭!
景炎深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。
我和在座的人都是一惊,不敢发言。
只见景炎深舔着嘴角,清了清微哑的嗓音,冷声道:
继续啊,看我干什么?!
行啊。
继续就继续。
送走外海的人,景炎诚还有事情要汇报,可景炎深拉着脸,抱着我就扔进车里。
阿诚,今天太晚了,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。
哥...
不给自家弟弟说话的机会,车子飞驰着,最后停在无人的江边。
昏暗的路灯,风吹柳絮。
傍晚的夏风很暖很温柔。
变态的景炎深一点也不温柔。
毫不费力的将我从副驾驶捞起,抱在他怀里。
各种姿势里,我最讨厌面对面。
他恶劣的作弄我,以为痛苦的表情,难以启齿的呻吟为兴奋点。
我的难堪就是他的欢愉。
有一种人生活在高处,不缺钱,缺的是费力驯服中的臣服,这样能让他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极大的快感。
景炎深正是这样的人。
他从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。
身体被点燃,千钧一发之际,我按住他。
回去好不好?
每次事态紧急,他不做措施,我都要吃药。
他嗤笑,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。
任性的抬高我的腰身,而后重重放下。
现在怕了,刚才不是挺胆大的吗?
我头皮发麻,皱眉闷哼着,无措地咬上他的肩头。
身体紧绷成一条弦,他瞥眼,将我的难堪尽收眼底。
事毕。
我坐不起来了,趴在他肩头,额头直冒冷汗。
神志涣散,瞳孔聚焦不起来。
少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好像我强了你一样,起来回家。
又是一巴掌,我感受不到疼了,也没力气骂他。
每个器官就像是烈火灼烧一样疼。
景炎深终于感受到我异常的体温,语气中带着紧张,大掌覆上我的额头。靠,怎么就发烧了...
随后我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发动车子。
景炎深就是个混蛋。
昨晚在浴室玩嗨了,他浑身沸腾,带着我浑身湿漉漉的我到空调下面。
不知疲劳,一直到后半夜。
到现在。
没死已是万幸。
11
景爷,有句话我还是要说的。
她的身体很不好,您要是再不节制...
迷糊中,我听到医生的劝慰,又听到景炎深不耐烦的骂声。
滚滚...老子心里有数,用你操心,滚出去!
景炎深是我见过最心冷的人。
攻克他有些棘手。
润了润干疼的嗓子,我叫出了声:深哥,我要喝水...
高大的背影转身,我从他脸上看到稍纵即逝的欣喜,可是错觉。
温水下肚,好受许多。
退烧了,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
我无力的扬起笑,眨巴着眼睛看着他。
此刻他眼眸深邃,像漫无边际的深海,沉寂而疏离。
想要读懂他。
好难。
浑身酸软无力,还很饿,我想吃饭。
盯了我半天,倏而,他笑了。
修长的手指捏着我的鼻尖,凑近我,语气又带着诡异的宠溺。
小废物,走吧,深哥带你去喝粥。
我被他抱小孩儿似的托着,趴在他宽厚的肩头,两只雪白的长腿随着他的步伐来回摆动。
先等病好了,
再做打算吧。
思及此。
我闭上眼睛,任景炎深抱着离开医院。
生病期间,我变得很迟钝,反应很慢。
景炎深这几天没出门,都在陪着我。
亲自给我做白粥,给我吃煎糊的蛋。
不许吐出来,老子生平第一次做饭,都给我吃完,敢嫌弃我,我作死你!
混蛋。
吃完饭,他把我放在膝头,给我梳理凌乱的头发。
几乎是下意识,我脱口而出,嘲笑他:
深哥,你是在养女儿吗?
他非但没生气,那团东西稍稍抬头。
耳垂被咬住,低沉嘶哑的声音震得我浑身酥麻。
我比你大十岁,也能当你爸了,怎么样,叫一声给我听听...
刚消停几天的大手,又开始在我身上犯罪。
一把按住胸前,我败下阵来,央求他。
做个人吧,我病还没好?
热气喷在我脸上,他温柔细腻的一路来到我的唇瓣。
轻轻,三天了,我忍不住了,帮我弄出来。
半晌,他带着我站在水池边,坏笑着给我洗手。
深哥,我记得下星期一是你的生日,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?
他腰腹紧贴我,蹭了蹭:我想要你。
那你还是去死吧。
我无语,满心想着在他生日这天,彻底拿下他。
很多天了。
是该迎来转折点了。
待续未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