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头村小墩顶墓地(关于林头村小墩顶墓地的简介)

每当走进北马会村,总会生发出一种激越慷慨之情,隐隐唤醒童年的记忆,曾记得我六,七岁时,每当年初二带着鞭炮,供食,好奇地跟随长者,成群结队,三三俩俩族拥着,嬉闹着挤向祭祖供奉的长列中……

村南百米之处,有块宗地便是同族人走向另一极乐世界的归途。但从来没人祈盼,只是哭丧着苦脸,带着肃默的表情,有着一点说不清的沉闷之感。這块墓地自古传今名曰"老坟堰",只见始祖张政坟丘首居,凸显,庞大。此地荆棘丛生,酸枣杨桃遍及,榆槐柏松小树成林,有序,齐整的坟堆星罗棋布,野生杂草遍地,给幼小的心灵蒙上了一层凄凉,荒芜,悲楚的迷雾:

只见一群群的人流,东寻西窜,忽跪忽拜,时而静静伫立,时儿语重情长地讲述着过往:指点着这是块风水宝地。它有颇多的神奇传说,经懂阴阳的先生择时并传话,夲主坟墓葬须待驴骑人吉时辰,才能下葬。当时众亲百思不解,岂有驴骑人的怪状出现吗?正当疑惑之际。恰巧不远处来人头揽一头乳毛未干的小驴崽路过。众人惊呼赶快下葬。不知是天时,还是碰巧偶遇,总之适时应时安葬于吉日良辰。

迁居林头村的同宗人,一直不与本村乡民来往,我幼年就责疑,只是一岭相隔,并谈及家族很近,是人情似纸张张薄,世事如棋局局新,顺其自然。前几年我带着疑虑专程走访了族人序家谱时,老者长叹一声,逝者如斯夫。不该说了,而停顿片刻还是情不自襟道出了原尾。在清朝晚期,马会官员携带兵丁奉朝廷之命,不问青红皂白清剿我辈太爷爷一档人,以清教之名统统带至咱"老坟堰",尚对老祖宗死面皮而不顾,惨烈戳杀自已手足,虽是同宗族人,却有不共戴天之深仇,说着老人的眼睛都红了,我当下鼻子一酸,哽咽无语。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但随之一想没有国家,那有大家,没有大家,还有小家的安危吗?老祖宗管不了五百年之后的事呀,我们同样管不了百年之前先辈的恩仇录。爱我家乡,热我故土,这是人性本能,无可非议。在文革前期主坟平夷。

昨晚,网观晋中诗人榆社行,這些文学巨匠对家乡的讴歌,我县文人志士满腔热帎赞叹家乡近年来的巨变,我感慨万千,激动不已。虽才疏学浅,言不达意。总想尽一下道主之义,表一表感激之情。血总是热的,愿用自已微弱的热量,焐出家乡突飞猛进的滾滾热浪,让故土的热风更强劲吧!愿马会在党和政府精准扶贫的大潮中腾飞,迊接更加火红灿烂的明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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